25-3-30
刚要说阴雨天怎么着,看向窗外,已出来些太阳,不多,足以把原先偏蓝黑的空气、视野,调亮不少。相应的心情、文字,常由相应的天气、天色,赐予。明明,不少时候,偏阴、带湿的心情,支撑起,写作的欲望。前两天跟翁彪通电话,大概已有十年没见面、没联系,只是,看到过彼此发的朋友圈状态,也极少互相社交动作。雁过留痕,在具有大雁、大雁具有爪、爪降落到雪面、泥地后。在雪下头,比雪更厚的泥。植物的根。许多许多代,动植物形体的分解,在泥里、水里、雨里、空气中、晾晒衣物的表面。也有过世宠物的味道。闻着,一如空气味道。老和那天说,他正在丽江邻居家新开的咖啡馆,晒太阳喝咖啡。穷的只剩下太阳了,他说。苦海……苦海常在?越发滞涩的我的脑袋,勉力延开两句苦海相关话。这次,先晒的太阳,后喝的咖啡。边晒边喝,边喝边晒。有时也推敲自己心里头,对战争的意淫。雇佣兵受访时说,这边打仗的,没人再希望有战争了。我曾向谁保证过,要怎样。又到了一年,树枝抽芽渐绿时节。记忆力更差,向朋友提到过的话茬,自己没记住,朋友记住了,就像有一些草儿,长在朋友的脑袋里,在我这,已被自我农药,扑杀。在南方,在台南,在云南,在南太平洋。鸟儿不远万里,又来到窗外,树枝上,空气里。站窗边,说这就是赏鸟的绝佳位置,但我们迟早会离开这里,这些树,这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