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扫除后
晚饭快完时
一只蚊子
出现在饭桌上方
它看着有些晕
它降低飞行高度
快靠近剩菜盘了,那不是血,有汤,或许它饿,疯了
而屋内,定比屋外暖和,纵使暖冬夜
看到它的人
都没有击杀它的欲望
因为这个,因为那个
杀过蚊子的人也许知道
下次寒潮也许能解决它
不是这次,那就下次
二楼
厕所窗台上
蚊香
剩两盘
难道还要等到下个夏天再用?
点一盘
当香,闻闻
也为消耗消耗,打火机油
蚊香的味道
把记忆拉回,这种味道茂盛着的从前
胜过,借此假装在夏天
蚊子的翅膀,开放
蚊子的状态,明确
蚊子的未来,集中
浪潮、蒸汽、注意力
都可以说
开放
但重点明确
形容
试着就此打住
再往前
说什么使命感
多半
上帝笑
自己却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