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可以从(用手)拿自己的屎开始,挑战‘我’的权威”
现在不太有,或失去了
(手)拿屎的意愿
小时有
小时可忽略
且想到,“我”,有时是可平衡的
过“我”的那些,生活中可调整,如果,有未来生活
诗里头,“我”的,我愿意执迷下去,在我认识里
诗也是“我”对接触到的(世界)认识的节奏,如果到了权威级
当然,在诗中、生活中,粉碎之
没拉屎没操作没想起来
有花洒在旁边时
我拉完屎后
通常会用手指,搓屁眼上残留的屎,边搓边冲
显然,这不是用手直接去拿刚拉出来的屎
有时是粗壮的黑屎,先直直一条,后出来的盘绕
如是两天以上没拉屎,那些黑屎许多次
要把蹲坑填满的样子,似填海造地,直立一段屎平线
有时是稀稀拉拉的稀屎
有时说是稀屎都算客气
是更稀稀拉拉的若用手唯可掬的屎水,屎汤
有时是羊屎一样,一颗颗圆屎蛋掉落出来
有时是血屎,一听
也能听到点血浓于水的痛苦声调
花洒冲屁眼的操作
主要来自于前些年禽兽医生或蛮多不禽兽的医生
对我屁眼周围肌肉、脓包、硬块、血管、疾病的“手术”影响
禽兽医生之手法尤令我印象深刻,或终生难忘,先不赘述
另
若照你提示方向
一个主动吃屎的人,吃自己物理的屎的人
岂不到达了令人目眩的挑战并摧毁“我”的权威的境界
记得文革故事中
有人打赌输了
按赌约吃自己的屎
后来被自己的屎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