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去过的极少的境外目的地中,其中之一,是斯里兰卡,其他不说,那是一座以佛教为国教的岛国,在那,我体验到了比邻国印度,多的多的戾气,他们的内战,好像打到很晚,具体打到哪年,我没记住也懒的查了。记得其中一个组织,可能是反政府的,叫猛虎,印象中有游击队色彩。在岛上,岛外,在经过的地方,新闻及发生过的历史中,以佛教为名义的屠戮,血腥度毫不逊色于其他名义下发生的。在因为自己的无知,当时携带的唯一一副眼镜,被印度洋(好像挺怎么样,也不过被人命名的其中一样东西)的海浪卷走后,在一个晚上,当时心虚体弱(按妙觉诗中“普渡”着或“警醒”着众生的口吻,那又是“阳虚!”什么的了)的自己,还体验到了什么叫佛教岛国的阴森——在我和华子投宿的一家大约是民宿的住处,一个貌似脸上总带着微笑的棕瘦老头,从地下某个地方,随着我们投宿的信号,升到地面,他缓缓的,迈着阶梯上来,带着微笑。我俩依照各自及共同的直觉,都发觉那老头的笑里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更怪的,是当晚我们在屋子里休息的时候,带着警觉的我俩,察觉到,有一双同老头的身形、体重可结合起来的脚步,有时,会悄悄来到我们那间屋子的门口。除我俩,那天投宿到那个地方时,我们只见过老头一人。他更像是个管家。次日,因为凡人的心虚?虚弱?又或者还是直觉?我们离开了那家店,在比华语流行乐还要口水的斯里兰卡语流行乐中,坐中巴车,耗去不少时间,颠簸着,去一个沿途会看见不少,被内战?屠杀?贫穷?对世界的想象或怀疑?刻画出的斯里兰卡人面庞,的地方。在一列半开放的火车上,火车经过南亚岛国那确实令人迷醉的植被、山雾,三四个当地小孩,在车厢交界处,认出我使用的是iPhone——因为那手机背面的苹果logo吧——非常兴奋的摸了摸它……我们合影,也给他们拍照,也是所有人和iPhone在现实意义上更团圆的大合影,在合影里,我已戴着一副好不容易在一家当地眼镜店新配的眼镜,我那高度近视而又缺乏平衡度的左右眼,必须找到一副新眼镜,才能重新看清,或污浊。那眼镜店的老板,是个二十来岁有些帅气也比较亲切、具有经营活力的小伙儿,他很高兴我们来自中国,他就曾去过中国、浙江、义乌,师承某位或几位义乌师傅,习得了配镜的奥秘,此刻,我不知道他的眼镜店开了多久,依照在遥远祖国手到擒来惯了的配镜经历,我想,肯定没啥问题。但问题很大。就像只是依靠热情,无法避免某种剧烈的误差。我戴上那副眼镜,离眼镜店和配镜师越来越远,可能,快登上那节火车时,才确认出,左右镜片配反了。于是,在跟为iPhone的出现而兴奋的当地小孩合影时,我的眼睛,在数字菲林完成任务后,在照片里,是非常奇怪的,可以说,是颠倒的、错乱的、迷失的、无能为力的。我看到的所有,包括那几位笑容满面的小孩,也是经过了这颠倒都比不戴要好的镜片,的折射。说回来,“旋覆的诗”这篇东西,大概去年冬天,我就看到过,就在义乌,刚好,当时我在义乌……其中,有的诗看过,有些可能没有,但因为被《莲之力》这样让我剧烈呕吐的“禅诗”,恶心不止三回后,在当时周围人也夸也转发的氛围下,我还是像某位已绝交的故友碰到类似情况“想把自己头摁到马桶里”一样,把自己摁进了酒精里。应是最近,妙觉(即旋覆出家后被赐法号)普渡众生兼红尘关怀也不知道还要兼啥的诗集,将发射出来,昨天一位算是师兄的朋友,又转发了这篇。昨天,看完想必不少人都看到的几条新闻、动态、转发文,我整日状态,说蛋蛋疼疼都算好听,且明显紊乱着,那时候,我甚至去查了一下当天黄历,2024919,搜索引擎推给我的第一个黄历中显示,当天值神叫天牢,当日叫黑道日,见此,我便像被某支精神鸦片麻醉了两下,以为那解释能带给自己些安定了,但并没有。那紊乱的心情一直到睡着才结束。我细读着,之前不够细读的妙觉的这些诗,尽量提醒自己,从一个中立些的角度接触其中字句,我越读越感觉阴森,这是我近来读过的所有东西里,最阴森的,且毫无疑问,是糟糕的那种。我看到师太那首说什么白马桶白瓷砖当代人家里好多白色卫生设施啊什么的——那首貌似不少人还整首划线?吸纳?欣赏?的诗后,就不再往下看去了,其中,就像师太如今更登峰造极(定然是讽刺)的量词选用,所谓从唐人角度,看待今天这些白色生活用具,是否会觉得脆、亮还是怎样的形容词,连同前头所有那些仿佛师太自己就不在一个“白马桶”里的表述,真又把我搞yue了。或与此同时,我还感受到了,一种同强度、正可谓阴森真正所在、相当封闭的戾气,它来自,某个您,所欣赏的这些文字。在某种程度上,对一位浸淫在这种“美”感上的文字阅读者、工作者,它确实有像一股失散多年后再旋转回来的妙啊这样的风的“美”感,就如昨天看到那篇好像在点出“一个以粪为美的时代”症结时同样带不少粪味的畅销浅显易懂的杂文?你之美我之粪,我之美你之不如粪,我之粪现实本有大量粪。那些在转发“一个以粪为美的时代”的朋友?网友?陌生人?自己?就真了解了什么是美?什么是真?善?什么是恶?什么是恶上加恶心?那么什么又是宗教?什么是网络?什么是晚餐?那些粪,很可能被一个名唤“简道直行”的老迈网友,所斥责,所心痛……所疯狂……所指责疯狂……但如果那疯狂,就在你或我本身呢?你我香吗?不疯吗?孤寂吗?那些粪,非众多(我想说该死)的古风民谣歌词歌咏的雪山啊上山啊下山啊悠悠啊哉哉啊结合些恍然想起又要方言化起来的归去来兮歌手会采用的,毕竟,不够美啊!!那天,看另一个朋友反正推了一部也算老掉牙片子《猜火车》相关视频片段(这片随着不少曾经也叫好过的观影者成家立业或意念变幻,也去了他们的坟堆/粪坑),转发者提及了类似“选择国家,选择宗教……选择倾轧……”啥的,点赞完后,我稍感不妙,去查了下倾轧意思,发现这种情况自己身上也有,至少有过。但这段,或这篇,对于妙觉师太那洗洗刚着迷完红尘古装电视剧(可能是出家修行中了解世态和修悟自身的一条要道)就清透起来的不轻易愠怒的双眸……但面对荣誉勋章像运动饮料添加剂一样喋喋不休简直连前几天不得不上过哪个公厕那公厕镜子竟然都能映照出我老韩这彪炳SHI CE的文化勋章的韩东书记这样的责任?担当?清醒?牺牲?——那玩意儿就像一团乌云,出门前给云层表面抹一抹白——毫不可惜,云本不就是火,其化妆手法,又极其懒散、封闭、自大、昏聩——再在面粉团上滚几下,就俨然成了一团体积更大的白云,从远处,飘至,今朝师太刚好打开的,为了透透气也好,为了望望远参参佛也罢,或者,来赏赏蜜蜂的飞动或炊烟的袅袅?那可见千秋雪的,佛窗。她揉揉,刚因为洞察世俗而有些疲劳起来的禅意的文学之眼(必然,几乎?唯有佛教界尤其是师太驻扎着的寺庙拥有着的清醒、警醒、美妙、超然、谦卑、阴阳调和),对着那崭新世的白云说,听,那就是白云说。我也不禁想,旋覆?妙觉?妙觉为什么还是要叫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