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见
两个黑人在开我们住的地方的玻璃门
我叫你赶紧打电话给房东
哦，打电话给那个老头
叫他儿子赶紧过来
那两个黑人疯了
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我还在翻电话打给我妹夫
他11点18分的时候打了个电话过来
23点18分，他们就住在屋子那头
感觉那边的玻璃门已经被干翻了

醒来后
竟然有三条短信
它们或以2+1的密度
分布在10010提醒100M流量已用光
和lailai123@开头的澳门赌场垃圾短信中

因为我一看到就删掉了它们
并把后一条
在删除前
通过了“报告垃圾邮件并删除”
之类的通道

他觉得我的诗不好看
这是他的观感持续
也是我的路子继续

在更早前更激烈，费时费力的梦里
我几乎忘掉那个梦了
它那么明显
甚至汹涌
甚至被记忆过
现在竟然差不多忘得一干二净了

它有着
这个屋子里那盏一直开着的
昏黄LED灯光线的颜色
和势头

此刻
我的注意力
更现实地奔向
睡出了半头汗
我头回睡在这里
电暖昨晚关了
被子未免太厚甚至过分暖和了
被子，她说是褥子，这褥子当被子吧
直到这里，她出现了
我甚至没那么想提到她
昨晚她还说，这次以后，她从女人
变成了人类，我有些呵呵，我说那我就
变回男人吧
我还像痰王一般
猛吐了几口痰
因为找不到可以从这
相对海拔两米左右的床上
往下吐去的地方
我直接
吐在了她姐妹
放在床头的烟灰缸里
我说呆会我再洗它
这是她姐妹的屋子
现在可能还算是
现在可能已经不是

在她的梦里她梦见我跟她说
你不要管我！
我还要去约会呢！